Trisha Yearwood

姓 名:Trisha Yearwood
英文名: Trisha Yearwood
國 家:歐美

9548
粉絲
138
歌曲
56
專輯
56
評論

經(jīng)過整整9年職業(yè)生涯,巡回演出、出唱片、或取各類獎項,翠莎.耶吾德(Trisha Yearwood) 終于在去年可以靜下來,集中精力去做自己的第9張專輯,《真實的女性》(Real Live Worman)。她第一次有這樣的機會去探尋那些頗具意味的素材,使其融入歌曲之中。
  她邀請了一些有影響力的音樂伙伴為專輯出任嘉賓演唱,包括Mary Chapin Carpenter, Jackson Browne, Emmylou
Harris,Kim Richey 和 Matraca Berg。Yearwood去Bruce Springteens的寫作室邀其修改作品“悲傷的眼睛”(Sad Eyes),又接受的Linda Rostadt對“再讓我試試”(Try Me Again)的刪改——非大面積刪改,而是個別之處的細(xì)微增減,此歌已進(jìn)入公告牌(Billboard)排行榜前20名(4月22日)。
  Partricia Lynn Yearwood來自Georgia的Monticello,從1985年起一直住在Nashville。當(dāng)她在1990年試音時,遇到了和她同樣是試音歌手的Garth Brooks和Kathy Mattea,在他們各自的專輯《無遮無礙》(No Fence)和《時光流逝》(Time Passes By)中出任背景和聲。她初次以自己的名義登臺亮相是1991年個人首支單曲“她和那個男孩相愛”(She’ In Love With The Boy)的推出,并從此便轟動至今。
  Yearwood的作品包括有10首排行榜冠軍歌曲,如“XXX’s And OOO’s”、“相信我,寶貝”(Believe Me,Baby(I Lied))以及“我如何生活”(How Do I Live),此歌將這位來自小鎮(zhèn)的假小子作為最佳女歌手載入格萊美、鄉(xiāng)村音樂協(xié)會和鄉(xiāng)村音樂學(xué)院三大組織的史冊(1998年)。接著,她獲得了唱片銷量近千萬的好成績,并與多位實力男歌手合唱,如Don Hennly、Aaron Neville和Garth Brooks。
  就在“真實的女性”發(fā)售前夕,我們有幸找到Trisha Yearwood并做了交談。后來,專輯第一周銷量創(chuàng)出了她所有錄音棚專輯的最好記錄,超過52,000張,同時擠入Billboard排行榜鄉(xiāng)村專輯榜的第5名。她為此非常興奮。
問:專輯中有一批很好的和聲演員。
翠莎:對,確實是一些很棒的和聲。
問:你和他們合作演唱過嗎?
翠莎:沒有,因為他們的聲音是后來才加入的。當(dāng)他們演唱時我確實在場,不過我的聲音早已在這之前錄好了。我曾和Emmylou合作過,所以在剪輯“你真糟糕”(Too Bad You’re No Good)時,我想到了她。人人都請她配天使般的和聲,可我這次去請她時,我說,“我有些東西給你,但你得給我做“兩瓶以上的Emmylou酒”,一個有趣的玩笑。
Jackson Brown我有些了解。我們在Don Henley的婚禮上的煎蛋卷架邊認(rèn)識的。當(dāng)我在為這張專輯培養(yǎng)靈感而去聽一些歌時,他就是我注意的人之一。我想,“也許他能唱一些東西!庇谑,他友好地接受了邀請。專輯被剪輯的第一首歌曲“你現(xiàn)在在哪里”(Where Are You Now)是由Kim Richey和Mary Chary Carpenter寫的—我曾錄過一些Kim Richey的歌,而Mary Chary Carpenter在我的一些專輯中也演唱過。我覺得他們的聲音和我的配合得很好,所以我請他們寫了這歌,并希望他們參加合唱,他們同意了。
問:可以想象,如今有許多人希望和您一起演唱,因為您是鄉(xiāng)村音樂界的寶藏。
翠莎:很高興他們這么想。我請他們在我的專輯中演唱,原因之一是我欣賞有個性的和聲。我喜歡和聲不僅為了用于混合在背景中,而是真正的欣賞。這可能由于我是一個Linda Ronstadt的歌迷,雖然有些和聲歌手并無名聲,但他們確實卓有特色。象D.J.Souther有很多演唱,她用的許多背景和聲歌手也是我所喜歡的。
問:他們演唱時,你認(rèn)為那是一種令人煩心的處境呢,還是你更視其為一件有趣的事?
翠莎:那確實是一件有趣的事,特別當(dāng)他們喜歡他們要唱的東西時。你做的首先請Emmylou進(jìn)來,使她對你要做的東西有一個深刻的印象,然后Emmylou和Jackson Browne—他們所有人—都會知道他們該用什么樣的技巧。你不必按下鍵說,“這太平淡了,能不能在來一次!彼麄冏约簳朗裁葱枰拚。
我記得一年前和Don Henley及Garth Fundis(制作人)合作“出走的人”(Walkaway Joe),非常有趣,因Garth Fundis是Henley的歌迷,他說,“我做不了,我不能做這個演唱。”我就說了,“這樣,我是不會對他說有一句表現(xiàn)得太平庸了,而那是你必須說的!碑(dāng)你心目中的偶像在那兒演唱,你是不會想去教他些什么,而是說你希望得到什么樣的演唱。
Jackson Browne真的錄得很棒。他花了很長的時間在上面,因為他想要做得恰到好處,他希望作品聽起來有極妙的感覺。很多時候,你必須鼓勵歌手們放聲唱出來。Jackson就是這樣一個好人,他會說,“我想我的聲音與你的有抵觸,因為我的聲音太響了,也許我不該唱得那樣大聲!比缓,我會插話,“你會到這里來因為你是Jackson Browne,我希望有人來聽這歌。”特別是到了歌曲過門之處,越是明顯的聲音就越能體現(xiàn)他的味道。所以我想要人們聽到,我不想藏起他的聲音,否則的話我不會讓他來做這個。同樣,Emmylou的聲音突出于和聲,就是因為我想讓人們聽到它。
問:“真實的女性”是你新專輯中的首支單曲,它做得很好。你能否談?wù)剚碜杂谒姆答仭?br>翠莎:很多反響,有的說,“謝謝你,那個唱的就是我!庇幸粋人這么說,“謝謝你做了這歌,每天我會對妻子說她很美麗,但必須另有人告訴她!边有人說,“我的整個生活都一團(tuán)糟,這首歌真的給了我處事的靈感。”我想這就是我想要得到的最佳表述。
這是我為專輯選的第一首歌,Bobbie Cryner寫了它,我回家時在信箱中發(fā)現(xiàn)的—她住在我附近,是她將其放進(jìn)我的信箱的。在標(biāo)簽上,我見到了Bobbie Cryner “真實的女性” 字樣。我在想,“請告訴我這會是一首有可怕魅力的歌!蔽蚁M麖淖畛醯男」(jié)開始,它就意味著一切。整首歌妙極了,它確定了整張專輯的格調(diào)。此歌在我進(jìn)入錄音棚之前就已在手了,甚至在選定制作人之前。我打電話對Bobbie說,“我喜歡這歌,我一定要唱它,謝謝你。剩下的事是,我不知何時可以進(jìn)錄音棚錄音,誰會是制作人。能否讓我將其保留一段時間呢?”于是一擱就是6個月之久,數(shù)百首歌之后。但它經(jīng)受了時間的考驗。
許多歌是講堅強、獨立的女性,大多自然地不認(rèn)同愛和浪漫。而這首歌說,這些我都有—我是獨立的女性—同樣有一個擁有足夠勇氣的男人愛著這樣一個真正的女人。這是一個很好的觀點。我描繪了一個比雜志上出現(xiàn)的更生動的普通女性。女人們給自己施加壓力,有時候媒體需要這樣。
問:你是否有時間或是愿意思考回復(fù)歌迷對你的音樂或表演的反應(yīng),即使他們的觀點與你自己的有矛盾呢?
翠莎:我從未被這樣問過。我盡力去回復(fù)他們。就象由“真實的女性”一歌所寄來的信件,我希望回復(fù)每個人。有時我會上Internet,感謝他們讓我知道了他們的想法。另一方面,有些人用如同那個抱怨生活一團(tuán)糟的那人一般的口氣給我來信!澳阕隽苏莺螅衷跄芊Q之為真正的女人呢?”其實,我并沒有整過容,我會對他說,“謝謝,不過我并沒有!蔽沂且粋真正的女人,有些地方甚至比我想要成為的還要真實。
每個人對你應(yīng)該怎樣做演出都有自己的想法,這很好。在一個現(xiàn)場演出時,專業(yè)人員們總是說,“演出必須繼續(xù)下去,不論你的聽眾是否喜歡—甚至他們喝倒彩—你必須將表演進(jìn)行到底。我不能做到這個。如果聽眾對著我吸氣—或還沒到這個程度—我也會吸。我真的希望由我的演出而度過一段美好時光,所以我和他們交流以做出更好地表演。我依賴于他們給我的反饋。
問:你是否接受別人的建議?有時候,當(dāng)你如此關(guān)注與你的演出和歌曲時,一個小建議也許會使之變得不同。
翠莎:我曾得到過類似這樣的特殊反映,“在專輯封面上你留的是卷發(fā),我們喜歡,但在演唱會上卻成了直的。”或是這樣的,“我認(rèn)為你應(yīng)穿3英尺的高跟鞋而不是2英尺的!蔽矣腥绱藷嵝牡穆牨姟S行└枨艺J(rèn)為人們并不想聽,如那些非熱門歌曲。我想,在演唱會上,我不會唱那些被專輯刪去的或是不是非常人們的沒人知道的歌曲。但是我會從聽眾的反饋中得到許多東西,對標(biāo)題的議論及對某首歌曲的不足會時常出現(xiàn)在反饋信件中。于是我們會調(diào)整演出。若是在演出的中途,有人要求一些不在我們預(yù)先安排中的表演,而我們有能力達(dá)成的,我們也會去做!霸谌ナ.克勞德的公共汽車上”(On A Bus To ST. Cloud)一個就是典型的例子,它不是真正的熱門,但在歐洲,它成為點播最熱烈的歌曲。在人們的強烈要求下,我們不斷地重唱。我們只能把它放在最后表演,因為這之后我們什么也不能干了(除了重唱)。我不知道為什么—它并非什么熱門歌曲,那只是一首人們?yōu)橹泄缠Q的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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